给我饭吃!

拉郎蜘蛛精,很会拉郎,很会吃饭。
cp洁癖,不吃拆逆。一般路过普通公公,纯的gfw,相方嬷别沾,可以泥我家一但是你最好把他当一

写什么全凭我心情,怎么开心怎么写,拒绝ky。
不要试图教我做人,因为我很有可能根本就不做人。
除了爬上来发文基本不在。
原创设定挖坑手

【明侦】欺人诈世

―晨白骗徒组拉郎,晨木匠×白邮差。前后有意义


只要你的谎言能够让世上所有人被隐瞒,只要你的骗术能让世上所有人信服,那假话也成了真话,而假象就是真相。

晨是白邮差在乞讨时遇见的孩子,而他一身的骗术全部继承自前者。

晨,他说自己叫这个名字,名字是一种契约也是一种承诺,他的名字来自于他自己,所以他和这个世界是相互隔离的,世界对他没有承诺,他亦未给世界契约。而白邮差自己,因为接受了院长赐予的名字,也同等接受了他一并赋予的强加的义务。

流浪的孩子和寄住在孤儿院常年忍受院长盘剥折磨的他不一样,他是街头流浪的乞儿,不知来处不知前路,日日餐风露宿,像是风雨来前的黑云,自由而凶险。没人知道他今夜住在哪里,或是街头或是桥洞――或者连他自己也不清楚。正是这样萍飘四海天涯为家的流浪生活,磨练出他一身的好骗术――他生来缺乏道德感,是与生俱来的,天生的诈骗家。

他的漂亮皮相也帮助他成为顶尖的欺诈师,干净清澈的圆眼睛,扬起来温和柔善的嘴角,优雅知礼的做派,他看起来甚至像一个落魄贵族的子弟。他的话术精湛,懂得配合怎样的表情最能让人信服,最能让自己获得今天的晚饭来饱餐无忧。

毫不疑问,因为他,孤儿院孩子的“生意”下降了很多,而他也因此成了院长的眼中钉肉中刺。

白邮差不喜欢院长,所以他喜欢一切能让院长恼怒的人和事,所以他格外喜爱晨。

他记得自己第一次见他实在镇中心的广场,在他和其它孩子还在用效率低下的扮惨乞讨或扒窃时,那个漂亮的少年人鞠了一捧喷泉水洗干净脸,坐在水池阶上、鸽子中间、阳光底下,淡笑着读诗,诗集摊在膝盖上。

“你是我骨中的骨,肉中的肉。”

他的衣衫整齐干净,但白衬衫对于m镇的冬天来说却很单薄,额发是湿的,不久结了薄霜,搭在眉前,惹得不少华服贵女驻足观看。这样漂亮而惹人怜爱的流浪少年是不多见的。凡是向他丢了钱的,他都以诗报还,为他们唱一句诗集中的诗――他已经全部背熟了。

他该在教堂礼会弹七弦琴,而不是在广场唱诗。

白邮差痴痴看着他,直到那个于连一样的孩子转过头,看着他,微微一笑。

他们就这么混熟了。

后来白邮差也知道,晨不只是精通话术和骗法,他甚至也很擅长盗窃。他有从一名护卫环身的公爵身上顺走钱包的光辉战绩,只是这名公爵钱包里的钱却是和他的身份相当不匹配,不匹配到近乎寒碜的地步。白邮差只是撇了撇嫌晦气,晨却笑了。

他是天生的诈骗师。

白邮差问他为什么不把钱包拿走,他没回话,追上了那名公爵,将钱包还给他。没有人会相信这个孩子有从这么多护卫眼底偷走钱包的本事,也没有人会相信一个盗贼会将脏物完璧归还。遑论这个少年演得太真,连他自己都要信服。深受感动的公爵脱下自己昂贵的戒指――价值远超钱包里的赃款――并对晨作下了许诺。而这个骗徒的眼睛暗了暗,接过戒指,仍是笑。

木偶之家,甄公爵。等贵族走远后,晨戴上戒指,用学来的贵族礼俯身吻了吻指节,眼睛重新亮起炽盛的光,狂热的,疯狂的,直让白邮差感到骨寒。他觉得有什么蛰伏的东西被点燃了。而且这夜火只是风暴前青萍的枝末。

因为没讨到足够的钱,白邮差这个晚上没敢回去,和晨随便在野地里凑活了一晚上。他的眼睛里燃烧着不熄的死火,将冷夜烧着倏白发亮。

“白。”他轻轻叫了一声白邮差,眼睛雪亮,“你说……我骗得了世人,那我能不能欺骗世界?”

白邮差不明白他话中的话,徒然睁着眼睛望他,兀自惶惑。晨却也不在意,扭过他的下颚和他交互一个吻,并不缱绻也无关风月。没有情欲或者爱意,有的只是少年人该有的青涩和郑重。比起吻,这似乎更像一个印章――关于契约和承诺。

这是晨第一次与人契约。

“欺人诈世,我该是一个骗徒。”晨嗤嗤笑了笑,抬起眼睛,眼风粼粼烧着光火。他褪掉那枚戒指,指节推错,打开了白邮差领口的盘扣。年长者将他的亲吻着他的倾慕者,白邮差腰上泄了力,拥着他身上的晨摔进蓬生的野草里。

这于理不合,这于礼不合。但是情与爱,从来与理智和礼节无关。他是这野草,被他眼睛熊熊的焰火点燃,炽烈地燃烧。

这是夜风里的一场契约,从精神到身体,从灵魂到肉欲,都交托给彼此的契约。

无论我如何欺人诈世,我绝不欺骗你――这是承诺。

第二天晨消失了,不久后重新出现,带着木偶之家甄公爵的死讯。而他,一个和甄公爵毫无关系的乞儿,凭借那枚戒指竟然成了“流浪在外的甄公爵的遗珠,木偶之家的合法继承人”。他指认了山东鸡哥和郝花,为甄公爵“复仇”,才智过人叫人惊叹。但只有白邮差知道,他只是在欺人诈世,而且他也骗了自己。

他自己都信了,并为自己编造的谎言感动。

“这世界是不公平的,富人就拥有一切,而我们却要日夜挣扎着生死线上。我不觉得我做错什么,我只是用我的方式去把本该是我的东西一样样拿回来。”他这时换了贵族的礼服,举手投足确乎携有贵族优雅的气质,无怪众人尽皆信服。

“那你真的看见……那两个人了?”

“当然不。他是否行凶,我当然不曾看见过,甚至郝花和公爵的私情也是我信口编织的假话……但是为了骗局完美成立,总要有人牺牲的。都是为了利益罢了。如果他们不被我牺牲,那可能我就要饿死,总要死一个人,那为什么活下来的不能是我?小白,你也不想一直过这样的生活吧。”

晨的眼睛狂热地燃烧着,像要把他整个人燃烧殆尽。他低下头,吻了吻自己指节上的戒指,阴仄仄地一笑。

于是窗外的梨花谢落了。一场大火熊熊烧起,将山东鸡哥、女仆郝花、甚至更多无数的人全部吞没,骨灰都没剩下一捧。

而这个骗徒,依旧毫无愧怍的披着他的假皮行走人间。

于连。

“你是我骨中的骨,肉中的肉。”


当时他这话究竟在和谁说?野心?欲望?权力?金钱?总不可能是我吧。白邮差自嘲地笑了笑,俯身吻了吻指节上,从何律师处得来的戒指。


像极了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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